身后苏凌、郭白衣和许宥之紧随其后。
那些武将也各自散去。
霎时,偌大的丞相行辕门前,除了守卫,便孤零零地剩下了萧笺舒一人。
萧笺舒并未急着进去,只是站在原地,缓缓地抬头看向苍穹。
一阵云过,遮住了炽热光辉的太阳,给这旧漳城带来了片刻的阴凉。
说实在的,萧笺舒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除了眼前的形单影只,更多的是一种从心向外,难以形容的失落感。
苏凌从麒尾巢奔袭回来,自己更是从灞城奔袭而来。论路程,灞城更远,论带来的人马,自己的更多,论出现的时机,自己和苏凌几乎同时,论劳累程度,自己也定然比苏凌更累。
可是,跟着父亲进去议论机密核心军务的,不是自己这个实质的嫡长子。
而是区区一个将兵长史,苏凌。
也只有苏凌而已。
父亲或许从未考虑过自己罢,或许,永远不会考虑自己吧。
毕竟自己在父亲的眼中,只是一个并不得宠的儿子,还要加个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