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别这么说!你们今天在PDC的会议肯定很糟糕。”
“是的。我希望能让你高兴高兴,塔科维亚,可是我无能为力。协会现在做的事情已经快碰到这个社会的共同底线了,这底线就是对外来者的恐惧。今天有个年轻人公然威胁说要实施武力报复。呃,这是一种卑鄙的做法,可是他会找到愿意这么做的人。那个鲁拉格,见鬼,她可真是个可怕的对手!”
“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吧,达普?”
“她是什么人?”
“谢夫没告诉过你吗?呃,他从来不会谈起她的。她是母亲。”
“谢夫的母亲?”
塔科维亚点点头。“她在他两岁的时候就离开了他。父亲跟他在一起。当然,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谢夫感觉很不好。他觉得自己失去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他和父亲都是这么想的。他倒并不认为这事情上有什么通行的准则,不认为父母就应该始终养育孩子,这类的想法他没有。不过,忠诚对他来说很重要。要我看,这就是原因。”
“真正不寻常的,”比达普的声音很有力,他已经忘掉了皮鲁恩的存在,皮鲁恩现在已经在他腿上沉沉入睡了。“绝对不寻常的是,她对谢夫的情感!可以说,今天她一直在等着谢夫去参加这个进出口会议。她知道谢夫是这个团队的灵魂,因为谢夫的缘故,她对我们都充满了仇恨。为什么?内疚吗?难道奥多主义社会已经堕落,内疚居然也成了一种动力了?……你知道,现在我也发现了,他们俩长得很像。只是她的脸已经变得非常强硬,岩石般的强硬——不再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