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有办法的。”谢维克笑得很坦率。
“哦,我在这方面绝对是专家。我很喜欢避开规则,挑战权威。也许我就是一个天生的无政府主义者吧,呃?那个老傻瓜上哪儿去了?”
“他应该是下楼去厨房给你拿巧克力了。”
“也不用花这么半天吧。呃,我不等了。不再占用你宝贵的早晨时间了。对了,你看最近一期《太空研究基金会公报》了吗?他们发表了卢米尔的即时通信仪计划。”
“什么是即时通信仪?”
“那是他对一种即时通信工具的称呼。他说,如果那位时间物理学者——当然就是指你了——能够得出那个时间惯性等式,那么工程师们——也就是他自己——就能造出这个该死的东西,进行测试,然后就可以在几个月或几周之内捎带着证明这个理论的正确性。”
“工程师自身就是因果可逆性存在的证据。你看,在我给出原因之前,卢米尔就已经得出结果了。”他又笑了起来,不过这次没那么坦率了。帕伊把门关上的时候,谢维克猛地站起身来。“你这个丑陋的投机骗子!”他用普拉维克语说道,脸色气得发白,双手紧握,免得自己抓起某样东西朝着帕伊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