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宫就先告退了。”
拓跋月儿貌似没有发觉他的神情不太对劲,朝他拱了拱手之后,就潇潇洒洒的走了。
全程,她都没有用正眼瞧秦月熙和裴玺。
“简直欺人太胜。”
裴玺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憋屈又愤怒。
“陛下,臣以为那鲜卑长公主,只在臣和拙襟面前飞扬跋扈,没想到他在您面前也……唉,君辱臣死,臣未能在鲜卑长公主面前叫保住我朝尊严,请陛下责罚。”
“你不必过于自责,现在我朝有求于鲜卑,那拓跋月儿狂妄不羁,是很正常的。”
皇上朝他摆了摆手,脸色难得温和:“罢了,你们夫妻二人退下吧,好好招待鲜卑长公主!她离开京城前,若是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就别带她来见朕了。”
“是。”
裴玺和秦月熙悄悄对视了一眼,同时躬着下身子,退出了书房。
“陛下,您为何要同意鲜卑公主的提议,让鲜卑太子留在护国公府,接受秦月熙和裴玺的教导啊?”
他们离开后,太监总管王德福缓步上前,给皇上的茶杯里面添了些茶。
一边添,他一边试探皇上的心思。
“秦月熙和裴玺在军中和朝堂上的威望已经很高了,若让他们再攀上鲜卑这个高枝,那他们就……”
“攀鲜卑的高枝?他们倒是有那个念头,但是他们没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