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拓跋狂环视大殿,挥挥手道:“大伙……这一次,是我害了大家,亲手葬送了这拓跋宫,这些年,诸位都是跟随我征战沙场走到今日,老夫感激涕零,但诸位,这一次,是老夫自己的罪孽,你们没必要在陪老夫送死了,大伙,散了吧……”
“宫主!你这是什么话,我等是拓跋宫的人,如今拓跋宫有难,我等怎能临阵脱逃?”
“是啊!就算我们不敌阳宫,也要他们半死!”
“没必要!”拓跋狂摇头道:“我了解阳仑,他为人险恶,不会做没把握的事,这一次,没有魔符,我们必败,他要杀的,只有我一人,别突增伤亡了!”
“宫主……”
“按我说的做!开始疏散城中百姓,将宫库打开,分给他们!”
这时,众多长老都是咬紧牙关。
“散不散,我不关心!但是,在这之前,这小子必须死!”突然,一声冷喝打破死寂,夏奇上前指向秦石,在他手中,是一块令牌。
见到那令牌,众人都是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