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阿德勒的研究给精神分析带来了一些新的东西——对自我心理学的贡献——并因而希望我们为这份礼物付出太高的代价,即放弃精神分析的一切基本理论;与此相似,荣格及其追随者也以同样的方式,通过给精神分析提供一个新的东西,从而为他们反对精神分析的斗争铺平了道路。他们详细追溯了(就像普费斯特以前所做的那样)属于家庭情节和乱伦的对象选择的性观念材料,如何被用来代表人类的最高道德和宗教利益的方式——就是说,他们阐明了升华作用的一个重要实例。这种升华作用是指爱欲的力量及其转变为不再被称为爱欲的倾向。这和精神分析的一切期望完全一致,并且也和如下观点相吻合,即在梦和神经症中这种升华作用的退行分裂,就像所有其他分裂一样,变得清晰可见了。但是,全世界则会愤起抗议,道德和宗教被性欲化了。
现在,我忍不住不止一次地从目的论上设想,并得出结论认为,这些创新者会敌不住这场愤怒的风暴。或许愤怒是从他们自己的心里发出的。这么多瑞士人的神话论的史前期并不能说明他们对精神分析的态度,正如阿德勒的社会主义史前期不能说明他的心理学的发展一样。这使人想起马克·吐温关于他的手表及其结论的著名故事:“而他常常感到奇怪,不知道所有那些不成功的补锅匠、枪炮修理工、鞋匠和铁匠们怎么样了;但却没有人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