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孟氏的院里,孟氏正坐在庭院中,与柳乐诗研磨香料。
“那个贱.种真的打你了?”孟氏听闻自己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惊呼出声!
自打自己成了柳府的女主人,哄得老爷开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己的女儿哪怕是庶出,也没有受过这样的欺辱。
一个与她亲娘一样病恹恹的贱.种,怎么可以打她的女儿!
柳乐诗委屈的模样,眼睛都能挤出水来。将自己所遭受的,添油加醋说了许多。要不是之前孟氏不在,也不会忍到今天!
“呵,无妨。有的是机会处理这个小贱。种!眼下,中秋夜宴才是最要紧的!娘给你找了城里最好的量衣师傅,你貌美倾城稍作打扮,定能在那晚大放异彩。而她,等日子一过,我便在你爹爹耳边吹吹风,随便找个书生一打发。往后,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妃,而她,命好一点,就做个市井妇人,若是不好,何时死了你爹爹都不一定知道。”孟氏好一通盘算,专注调着香料。嘴角泛起一抹阴冷的笑。
而柳乐诗则见怪不怪了,也怪那个贱。种命大,上次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竟然让她活过来了!
二人正说的兴起,就见柳乐支身边的侍婢银杏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