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刘义已死,她执意求娶本身就疑点重重。
刘老夫人自然不愿意多提这件事儿,搪塞过去,“要不是我家义儿喜欢你,他已经战死,我为了圆我义儿的心才将你娶了进来,要是早知道你是这种不知羞耻的女子,我怎么可能会让你过门!”
“您口口声声说我不知羞耻,倒是拿出证据来?信口污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是您家媳妇,而是您的什么仇人呢!”
刘老夫人哑口无言,许疏月又道:“况且,昨日难不成是我自己要一个人在山上的不成?若真要说我私会,岂不是府中下人,连同不愿上山的您,都是从犯,故意给我机会的?”
刘老夫人彻底说不出话来了,毕竟她确实没有上山,府中的下人也是自己默许的让他们将许疏月一个人留在山上。
许疏月看她半晌没说话,也懒得多言,领着墨书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晚上折腾的,她几乎没有怎么睡过觉,脑袋一沾床,就睡了个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