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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燕军虽在忙着筑堤、挖沟,从早干到晚,非常劳累,但全军上下的状态却比先前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只因这般工作累归累,但却不会如攻城一般受伤甚至阵亡。
朱棣领着朱高煦、朱高燧两人带着几名宦官走在河边,闷热潮湿的河风吹过,让人身上黏腻腻的。
“前天平安、陈晖是不是又带人来了?”
“来了。”
朱高煦语气闷闷的:“就跟个缩头王八一样躲在后边,根本摸不到他们。”
自从有了燧发铳,朱高煦就能带着铳骑手们“暗箭伤人”了,一开始是瞿能,后来又有不少南军将领死于这暗算之下。
次数一多,南军也不是傻子,自然就有了防备。
要么就有亲卫专门持钢盾随身守备,要么就干脆躲在后方不出来……
在这般防备下,朱高煦“作案”的成功率直线下降,让他颇为气恼。
朱棣眉头皱了皱,有心想说些什么,但眼下燕军的重点还是济南城,平安频繁骚扰的目的不就是想让他们分心吗?
只要他干扰不到这边,那暂时就不用下大力气管他。
反之一旦拿下了济南城,有雄城做依托,平安、陈晖之流不过是癣疥之疾,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肃清。
“也不用太重视,若他往这边靠,只需驱离即可,不必深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