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房门紧闭,此时的羽见就像被施了咒语的雕塑一样站在原地,面露惊恐之色。
他的脖子和手腕上,插着几根牙签。
“羽见,我不是故意用牙签插你的,没办法,这里没有银针。”路乐乐充满歉意地拍了拍羽见的肩头,而轻歌则同情地叹了一声。
“你不用担心,这个牙签我已经消毒了,上面只有麻醉药,几个时辰之后,药效自然要消失,所以不用怕的。
“虽然,你保持着这个动作会很痛苦,但是,你是练武之人,动不动扎马步就是几个时辰,所以我相信你能熬得住。辛苦了。”
羽见的眉微微动了一下,心里一阵恶寒,谁说他们练武之人扎马步几个时辰,而且这个姿势明显比马步痛苦。
路乐乐探手摸向羽见的胸膛,果然在他怀里摸到了瓶子。这个蓝色的瓶子是泱未然临走吩咐,要她喝下去的。
打开瓶子,一股刺鼻的异味传来,路乐乐当即破口大骂:“靠,泱未然那个万年禽兽果真不是好东西,竟然想毒死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