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宝走过来说:“老妹妹,我已经听桂芳说过了,你丈夫是黄埔军校的末期生,我比你丈夫高两届,我虽无缘见这位学弟,不过来看望他的遗孀,也算表达了我同校之情。”
“我丈夫能有你这位校友的挂念,地下有知也知足了。”
“我弃军从商后就有一个心愿,如果我能发财回国,就打那些同过战斗的战友和阵亡者的子孙,找到后去慰勉一下。你亡夫虽没同我一起参加过战斗,但我们是同样同学,出于关怀的目的,每年按你儿子六百元的五保费,每年我们也送六百过来。”
跟在车后来的群众早就到了,静静的听他们谈着,听到给高婆婆六百元的生活费,都恭喜着老人。毕竟从以前的六百,一下子就有一千二了,如果省吃减用,这完全足够了。
而人群中的某些人一听老人如此说,心中打着小九九,想着是否某某的亲戚也有在他这儿得到一笔钱。
满姐拿出钱给老人,可是万万让人想不到的是高婆婆却拒绝了,众人本以为是她老人家装谦,可是老人说什么也不肯收下。
众人都劝她收下,只见高婆婆笑着说:“我丈夫常说,平时修得随缘性,粗茶淡饭也知足。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虽说我日子过得苦,可是这钱我不能收。”
说完后,人群里顿时哗然,有人直骂着:“高婆婆,你老了还争什么寒气,收下吧。”
“何里这么蠢,是我接都接不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