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不由得发出阵阵叹息。
旁边看着两人的张良露出疑惑的表情,他抓着手中的风车,一双小眼在眼眶里咕噜转,好半晌才撇嘴将目光收回,重新放在玩意上。
若不说这话还好,田言偏说了,他又怎能忍气吞声。
“当初你令我以礼相待,怎就不想想,你当初为何会被宪章府给记挂上,与其在这里数落我,倒不如想想嬴修远口中所说有几分真假,他是真的不在意农家还是另有打算。”
明明是为她出头,谁知反过来被指着鼻子训斥,饶是张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他紧锁眉心望着眼前人。
田言方才想起是她有求于人,眉宇间的凌厉骤然消散。
知道此事即便不成,也不能怪罪给旁人,但嘴上却不饶人,即便语气已经温和许多,但……
“这你就不必费心了,那位最近可有大动静,竟然将流沙的人给抓入府中关押起来,流沙的首领已经在赶往咸阳,相信很快便有出大戏,究竟鹿死谁手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