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何苦将水煞由申无谓手中拉了过来,将其交到一官差手中,急急嘱咐道:“将他带回县衙看牢了,我们随后就到。”
申无谓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手后,又恶狠狠地盯着水煞看了半晌。官差只得指指宁何苦那已经逸出老远的身影提醒其,“先生不一同前去吗?”
申无谓再无迟疑,转身就追随宁何苦而去。
安乐巷内。
阿海和荆宅的护院们将水煞居住的破旧小院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地搜了三遍之多,别说人了,就连只猫都没见着。他正在沮丧之时,见宁申二人一前一后奔来,连忙迎上去直摇头,沮丧道:“一个人都没有。”
宁申二人不死心,重又将院内细细检查了一遍,也是一无所获。申无谓又开始急躁了,一边找一边忧心如焚,“这都好几日了,毒煞会不会已经被水煞送走了。”
宁何苦笃定道:“放心,他们谁也走不了的。我在第一次去见林县令的时候,就将毒煞的画像给了他,又特别嘱咐他,派人盯着城门,防止毒煞溜走。这林县令可是个办事牢靠之人。所以,毒煞既然进来了,就甭想走了。”
“……”申无谓闭紧了嘴,又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你这家伙,凡事都能未卜先知,还能预防到未来的每一步,真是厉害,大哥我自叹不如。”
他虽如此说,但只要是毒煞没有实打实地在他眼巴前被抓,他就永远都不可能会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