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是突然见在想,阴阳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学派呢,会有萧兄这样的大才。”赢高急忙回神说道。
“什么大才,只不过是一个县衙小吏而已。”萧何淡淡一笑说道,“萧何懂的也不多,要是高兄想请教的话,改日萧何越高兄跟师兄一叙便知阴阳家学说,师兄可是深的老师真传。”
“高颖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不老萧兄费心了!”赢高尴尬一笑说道,张衍太过古怪,他可没心情跟张衍谈论什么阴阳家学说之类的话题。“萧兄请!”赢高举起酒碗向萧何说道。
“高兄请!干――”萧何也举晚说道。
两人大碗一碰,便是一饮而尽。
“哈哈――”这时同桌传来了大笑之声,赢高和萧何刚下酒碗,详细倾听,才发现是樊哙在给众人讲笑话。
说的是他跟雍齿被关进大牢时,雍齿跟官差说过的话。
樊哙将雍齿的声音学了个八分像,再配上他那五大三粗的身板,说出的话倒是让众人忍俊不已。
酒喝到酣处,众人便露出了自己的本性,不是高声大吼,就是大声狂叫,依次发泄自己的心中的压抑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