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淡笑道,随口问道,“除了本宫,柳妹妹还请了哪了宫的?”
那小宫女口齿极伶俐,边笑边福着身,“都请了,娘娘说,喝这茶也图个新鲜,索性今儿请大家一起图个乐。”
珍妃不以为意,从绣亚手中接过一大束的琼花,淡淡道,“你去回禀一声,本宫这会已传了瑞安公主进宫,等她进了宫,本宫和她一起过去热闹。”
“是,珍妃娘娘!”宫人福身后退。
珍妃心里冷笑,这柳妃的道行倒见长了,以前她最吃不起兰御谡给的委屈,常常为兰御谡的一个冷眼,会难受上三天,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兰御谡砸了酒盏,这会没过几天,就能开宴请众人去她宫中品茶了。
珍妃的人很快就到了沈府,传了珍妃的话。
瑞安那日自从与女儿一番长谈后,整个心思都变了。适巧当天下午,刘管家又从贵得楼那拿到了丁胜奇的铭贴,两张一对照,确定了真有其人,心想有三个月让她慢慢打算如何赎回永恩候府,顿时安下了心。
她听从了大女儿劝告,开始呆在她的朝颜阁闭门不出,安心等着钟亚芙的消息,若皇上恩准了,她便决心与沈越山合离,以后好好过她平静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