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泛而谈之后，他略作停顿，似乎在斟酌。
然后坐直了身子，继续道：“呃……事先说明，我今天的新发现，可能与案件的关系不大，不过科研的价值还是有的，所以，请与会人员注意保密。”
参会者全都坐直了身子，检查自己已经关闭的手机。
局长更是重申了专案会的保密纪律。
黄教授这才接着说：“一般来说，有人员靠近，即便不是饲养员，食脑鼠都会表现出强烈的进食欲望和冲动。
“但是，嗅到同类食脑鼠的气味，则表现出的是性冲动或者好斗的暴力倾向，这与食脑鼠的性取向有关。
“据此，我们可以已知食脑鼠的反应用来鉴别和寻找其它的食脑鼠。”
“不过，今天对黄月娥检查时，测试用的食脑鼠没有反应，既没有进食的欲望冲动，也没有性冲动或者争斗冲动。
“所以，我们怀疑这种异常现象，跟她眉心长出的那三根红毛有关。至于相关性有多大？能否用于生产生活方面的用途？还需要做进一步的实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