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厮。
他忍不住莞尔一笑，两人之间也有些过节。
不过因为齐家老爷子的令行禁止，现在的齐聪怕是连跟方涵叫板的勇气都没有了。
“这些一件件事情铸就了元宝桦的赫赫凶名，所以在江城大部分权贵和上流也都怕她，毕竟她做事完全不像是上流人士的优雅从容，大气端庄，甚至给人一种无法无天的感觉”。
无法无天？
方涵饶有兴致的一挑眉头，这个词好像用在自己身上也挺合适的。
他对这元宝桦多了一丝兴趣。
不过不是男女之间的兴趣，他还没有那种受虐倾向，想要找个母暴龙来收拾自己。
只是单纯觉得这个人的脾性很对自己胃口。
下一刻，方涵职业病习惯性的给那元宝桦掐指一算。
不过算到一半，方涵动作便是一滞，他看向元宝桦的目光也是多了一丝困惑。
“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