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着温度适宜的暖气,果然比外面舒服几十倍,几百倍,整个人都觉得格外的舒畅。
车厢里,一张名片忽然从白露的口袋里滑了出来,落进了季寒声的眼睛里。
那张面片季寒声没见过,但上面印着的名字却是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是秦无阙。
他倒不是忌讳秦无阙,现在的季寒声不用忌讳秦无阙,甚至也一点都惧怕远在美国素未谋面的那个‘他。’
只要白露承认了对他的感情,那他就什么都不怕,曾经最大的阻力来自他的母亲,现在母亲这里松口了,一切就都好办了,除母亲之外的人他都可以放开了去斗。
其实季寒声早就知道白露今天在百货公司遇到了秦无阙,但不过是偶遇,他不至于拿出来说事儿,太小家子气了,那样草木皆兵的反倒会吓着白露。
所以他修长的手指捏起了掉出来的名片,装作刚知道的模样,挑眉问道,“你今天见到秦无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