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盖上张公的官印,如此一来,本候才会相信张公。”
“不可能!”张让尖叫了一声,猛然后退几步,指着李知大声喝道:“骠骑将军不要逼人太甚!
咱家是绝对不会写这些!不然咱家的性命岂不是握在骠骑将军的手中?!”
李知看着像是被踩了尾巴一般张让,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只见李知面色戏谑的说道:“张公还有别的选择吗?
要不然,你就与本侯同归于尽,若是没这个勇气,你就写吧!”
说到这里,李知瞥了一眼张让,满是自信的说道:“再说,张公就一定确定本候用不出那日的秘法了?
张公虽然聪明,但毕竟不是练武之人,不知道我等武人的本事。
这秘法虽然伤身体,但是本候勉强还能再用一次,只不过将养的时日长一些罢了。”
说到这里,李知走到张让的面前,用折扇拍了拍他的脑袋,面沉如水的说道:“张公,你自以为是智者,但是你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说着,李知便拖着张让向那个有笔墨纸砚的几案走去,脚步甚为稳重,一点也不像是大病初愈之人。
张让察觉到李知的力气之后,彻底的死了心,心如死灰的想道:“既然这李知大病初愈,都能把咱家拖着走。
想必他也没伤多重,那秘法肯定还能再用。”
想通这些之后,张让脸色变得刷白,像一个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