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有些冒险,但目前来看,只能这样了。
大家沉默了好一会,都答应了。
于是,我仍旧与欧阳玉一组,叶小芬与王虎一组,李洁与杜大全两夫妇一组,王阳一个人一组。
分好组后,四组人分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出发。
我们从向着南方出发,边走边做记号;还不时地看向背后。
只见那木屋如附骨之蛆一样,当我看过去的时候,总在我的背后静静地等在那里。
就像在等待着夜归丈夫的妻子一样。
我走了三四百米,木屋都是这样在后面跟着。
我非常诧异地看了好一会,突然间就朝后面倒退着走。
木屋一步步、一米米离我而去,但我这样倒退了几步,突然被一草根绊倒在地。
哎哟一声,向那木屋看去,它又在我大概一百米之外的位置。
距离一下子被缩短。
欧阳玉将我扶起,问道,“没事吧?”
我摇头,对她说,“这样,我们搂住对方胳膊。我倒退着走监视木屋,你向前面正常的走,别让我撞树上就行。”
欧阳玉也是聪明的女孩子,一下子就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
走了几步,在这种诡异的时刻,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想起一位诗人仓央嘉措的诗来: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
不来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