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怪不得他们,就像皇甫嵩在暗地里对卢植说的一句话一般:“从古至今,从未出过如此杀神,便是白起复生,也只能对古乡候甘拜下风。
如此人物,将来不是遗臭万年,就是被兵家视为真圣,这种人,自己躲都躲不及,哪还敢绑他。”
在听到这番话之后,卢植猛然醒悟过来,这李知已经不是当初在洛阳之时的毛头小子,而是名震天下的神将,自己不能再用老眼光看他了。
想到这里,卢植面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李知,温声问道:“古乡侯当真不跑了?”
“嗯嗯…”李知把头点得像啄木鸟一般。
“罢了。”卢植长叹一声:“若是古乡候当真不想久居洛阳,便是老夫把古乡候带到了洛阳,以古乡候智谋想必也有方法脱身。
既如此,老夫就不多此一举了,来人!为古乡候松绑。”
待一个侍卫给李知解开身上的绳子之后,李知揉了揉自己被绑得有些青紫的的双手,向着卢植埋怨道:“卢公就算是绑也没必要绑的如此结实吧?你看,都把小侄的双手勒红了。”
说着,李知便把手举了起来,无声诉说着卢植的残暴。
卢植闻言,戏谑一笑,转头就把郭嘉给卖了:“这可怪不得老夫,想出此法的可不是老夫,而是你那结拜义弟。”
李知闻言,一拍额头,无奈之极,心中想到:“我就说这个捆绑之法怎么这么眼熟,这不就像是自己刚来这个世界之时,被郭嘉捆绑起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