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勋苦笑一下,“的确很匪夷所思。但事实就是这样。有时候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们很费劲地找借口罚我。哼,他们如此费尽心机也挺辛苦的。有一次,我一进屋发现两人嘀咕着什么,见到我他们就立刻不说了。父亲只说了一句,‘夫人交给你了,便躲出去了。’而夫人呢,看着好像很着急,抓耳挠腮的。我看着她,她突然气急败坏地对我说,‘跪下!’ 问我错哪儿了?我说我不知道。她语无伦次地说让我自己跪那儿想去。我一头雾水跪了两个时辰,到了也没告诉我错在哪里?你们说可笑吗?这种事不止一次了。还有一次,她家绸缎庄有人捣乱,我帮忙收拾了那些人,结果回来也挨了打。我问她是不是以后你家再有人闹事,我就不用管了?她竟然说你敢!你们说我是该管还是不该管呢?我虽然知道这里面有蹊跷,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图什么?”
文度和小虎面面相觑,也想不出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