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过去了,孟冰依然一无所获,走累之后随意坐在了一条长椅上休息,却听闻身后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响铃,回头看去,在不远处的一辆马车内,一位白发苍苍却半遮面容的吉普赛女人正在向自己招手微笑。
吉普赛女人躲在一块透光的纱幔之后,但隐约能看出她的岁数显然很大,眉眼间苍老的皱纹深得可怕,而狭小的帐篷式马车中还燃着半只熏香,无不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出于礼貌,孟冰也同样回以对方点头,而纱幔内的女人却伸出了干裂似龟壳般的手臂,用长满了尖利指甲的指尖一下下地勾着,仿佛在呼唤孟冰进去。
尽管气氛非常诡异,但孟冰却感觉对方有话要告诉自己,于是低头进入了马车之内,还好马车内的空间不算小,她勉强坐了下来。
在这种诡异而神秘的气氛中,老人终于说话了,她说话时的声音异常恐怖,仿佛被人扼住了气管般沙哑。
“孩子,你遇到了困难。”
老人的话音刚落,面前桌上的水晶球仿佛变得突然有生命一般忽明忽暗,跃动着的光线一下下跳动着,似乎想传达什么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