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正好是触碰到了皇贵妃心里的某个点,她顿时扬起了语调;“打狗还得看主人,她们难道不知道你是本宫的人吗?”
卫殊依旧苦笑;“娘娘,若是她们真的会忌惮这一层关系的话,当日就不会在大殿上逼着花雾献舞了,那天的宴会不过是一个开始。
花雾明如蝼蚁,但死无妨,可怕就怕 在现在战王殿下不再帝都,花雾只是个区区县主,与各宫嫔妃又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只怕...”
说道此处她故意停顿,皇贵妃心底的那层涟漪更甚了,“只怕什么?"
“是怕是她们的目标根本不是花雾,而是娘娘您...亦或是您腹中的皇子!”她说完立马俯首在地。
“砰!”皇贵妃一手拍在软塌的扶手上,怒目圆争,宫殿的气氛顿时寂静到了冰点。
就连伺候的侍女也觉得花雾这是死到临头了,竟敢对皇贵妃说这样的话,她一定是不想活了。
可皇贵妃却并没有治花雾大不敬的罪,沉吟片刻后,终是睁开凤目,冷冷道;“多年以来那些贱人都嫉妒本宫深得圣眷。
本宫知道,她们一直想要把本宫拉下来,可惜她们还没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