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又在陷害她?什么时候动的手?她怎么没有一丝察觉?难道是在她被人从凶院送到渡口时昏迷的路上?难道这脚印也是故意留下的?这心思也太缜密了吧!
“你说呢?”韩致远负手反问。
一个挺拔直立,一个矮瘦迷惑,就好像是位师长在考问自己的学生。
“我不知道。”慕清颜茫然道。
“呵,韩某以为你对什么事都能一点即通,原来也有说不知道的时候。”韩致远转身迈出篱笆,“别忘了鸡。”
慕清颜看了眼身边的死鸡,稍作迟疑,还是俯身拎了起来,“天下之大,问题无数,我怎能事事都清楚明白?若我是百晓通,又岂能不知叔父在……被谁所害?!”
“其实答案很简单。”韩致远止步回过头,看着慕清颜一字字的道,“就是——你从韩府来到这里经过的某处正巧案犯也曾走过。”
言罢,韩致远随手一指,正是跟着慕清颜一起赶来的两个韩府奴仆。
两个奴仆不知所然。
慕清颜拎着鸡,抬步迈过篱笆走过去,命令两个人,“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