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回身来,说道:“若是顾小姐有何差遣,在下当尽力而为。”
顾诗筠的一双眼睛只顾着盯着高开济,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
白慕廷接着说道:“况钟性情古怪,说话也是有口无心,顾小姐不要埋怨他才是。”
顾诗筠这句话听到了,回头看了一眼席地而卧的况钟,正蒙头大睡,啐道:“他是有口无心?鬼才信,他就是故意的!”
白慕廷此时巴不得和顾诗筠多说几句话,可是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只得应和:“是是是,况钟这人是放肆了一些。”
“等着吧,若是凶手不出现,我就把况钟绑起来,送到纪嘉卉面前!”
白慕廷知道她只是一时气话,说道:“不如且等等看,况钟虽然不仕官场,却素有平反冤狱之心,谅来他也不会胡说。”
顾诗筠此刻才扭头拿一双美眸打量着他:“白秀才,你对朋友倒是很讲义气。”
承蒙她称赞了一句,白慕廷如同身堕云端,顿觉飘飘然,他急忙说道:“义气二字不敢当,只是我们二人自幼贫苦,却都有报效国家之志。若是他日得贵人提携,自当效忠皇上,精忠报国。”
原以为,他说出这番话后,顾诗筠必然会答应借助镇远侯之威名,提拔二人。
可是顾诗筠此时的一双美眸却又看向了高开济,呢喃说道:“唉,我已经对况钟说过此事了。想等案件了结后,带他回贵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