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岳面色难看:“本王未曾害过他们……”
“嘁。”
云锦初嗤笑出声,“没害过?你送给南楚的那些军甲武器没害过他们,你为了让景帝不敢擅动南境,时不时就与南楚商量着打上一仗,那些死伤在你们如同棋盘一样战场的将士不叫伤害?”
“你跟南楚的人商量着你赢一次,我赢一次,拿着墨家军那些人的命如同儿戏,你跟我说你没害过他们,怎么着,你就没去挖挖那埋在麓云关外的尸骨,问问他们死的冤不冤枉?”
她抬眼扫向一旁脸色煞白的墨锡元,嘲笑出声,
“墨大公子,你该不会还真信了你父王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吧,还是被他刚才的那些给忽悠瘸了,以为他与南楚勾结是谋取合理的利益?”
“你以为南楚人是傻子,他什么都不用付出人家就能白白送给他无数金银?他是还守着麓云关,是没让南楚踏进半步,可暗地里南楚在战场上所得的利益,所缴获的那些战力和俘虏有多少你算过吗?”
“他既然这么理所当然,为什么不敢回南境,他既敢义正词严地说当年南境是因为他跟南楚勾结谋得利益才得以平定,旁人理解不了,那些得过他好处的人总能理解吧,可是他为什么不敢去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