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侯这话说得好没道理,也令人很无奈可气。
云知雪嗤笑道:“他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家公子,就是不知道人间疾苦,人命可贵,才会肆无忌惮。”
“你作为他的父亲,不好好教导他,反而纵容他,他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因为你。”
“你不好生地反省一下自己,反而态度嚣张地怪罪于我,怎么着?你还想让我给你儿子陪葬吗?”
“就他这样犯下累累罪行的无耻小人,被斩首示众后也只有下地狱的份,你还想让人给他陪葬,你这是在痴人说梦。”
云知雪字字句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透着一股阴冷无比的寒气,足以冻僵人的魂魄。
安阳侯只觉她语中带刺,登时气得身体发颤,直流冷汗。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褚长宁,你就是这么纵容她利用你的身份胡作非为的吗?”
褚长宁目光瞬间转冷,“本王进来后可一句话都没说,本王的王妃所说的话都是在回应你,让你反省一下自己,你说不过她,就怪罪本王。”
“安阳侯,几年不见,你的心气怎么变得跟小孩一样了。”
危险地眯起眼睛,褚长宁眉宇间凝结出一层寒霜。
“拿小孩和你比,你也只会侮辱小孩。你跟地痞无赖没什么区别,因此关于你的话,本王只会觉得你是学妇人撒泼。”
“你这话说得可太对了。”云知雪被逗笑了,“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就是在泼妇骂街吗?”